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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十九)

更新就掉粉

那……

不更新就不会掉粉!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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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走合集



(十九)

 

刘丧惊醒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窗帘被拉得很严实,窗帘缝也没有光。

是一个漆黑的夜晚。

 

他是被耳朵里钻心的疼痛惊醒的,伴随着从深沉的梦里醒来的那种窒息感,用力捂住尖叫的耳朵弓着背大口呼吸。

 

他一定是做了一个很痛很痛的梦,但他完全想不起来梦里的内容,只残留着无比窒息的压迫感,伴随着疼得要命的耳朵。

他不由得哼出了声。

 

门被带些急切的打开,一个熟悉的气息凑了过来。

 

是……是………

他是………

是谁来着?

 

 

刘丧被耳痛折磨的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被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那个自己似乎可以信赖的人轻轻的拍着他,像是哄着哭闹的婴儿,低沉磁性的声音轻轻叫出他的名字——

“………”

 

 

胖子和吴邪半夜被闷油瓶子叫醒,难得的见到淡定无波的张起灵有些急躁。刘丧蜷在被子里紧紧地捂着耳朵痛的小脸儿煞白,冷汗都将睡衣的后背微微浸湿了。霍道夫接电话的时候听起来很是清醒,应了一句马上就到就挂了电话。胖子看着疼得打滚儿的刘丧心疼的要命,把人捞在怀里轻声轻气儿地哄,被吴邪嘲笑像是个不知所措的爸爸。

 

霍道夫来了之后,检查了一通,二话没说给刘丧注射了一针减剂量的镇定剂。看着刘丧慢慢安静下来,众人都舒了一口气。也不敢关灯,留了一盏小夜灯,关了门,四人到客厅喝茶。

 

霍道夫顶着两个显著的黑眼圈,却看不出一丝困倦。他吨吨吨灌了几口茶,然后就盯着张起灵。

 

“你是不是喂刘丧喝了你的血?”

张起灵点头。

“啧!那就对了!”

仨人听了顿时眼睛一亮,都竖起耳朵催他快说。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刘丧的血里有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吗?原来我只是猜测,但如果张起灵的血有压制的效果,那基本就可以确定,刘丧的身体里被下了蛊。”

 

霍道夫语毕,众人陷入了沉默。

吴邪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并没有对这个结果感到十分意外。在很多个睡不着的夜晚和发呆的清晨,他的脑袋里几乎遍历了所有可能发生在刘丧身上的问题。现在只不过是确认了他的猜测之一是正确的。

仅此而已。

 

所以呢?汪薮到底知不知道刘丧被下蛊的事?被下的是什么蛊?肯定不是寄希望于让刘丧这么个小鸡仔儿凭着他身上二两不到的肉杀了他吴邪吧?那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一切?汪薮吗?还是汪家的那个少主?目的又是什么?目的只有一个吗?

 

吴邪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当你掀开迷雾的一角时,扑面而来的只是更沉重的迷雾。

 

但这一切的一切,最后给刘丧留下的,就只是一个不能回忆的噩梦和可怕的遍体鳞伤。

 

 

 

第二天一早刘丧就醒了,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似乎没什么变化。

风和日丽,吃过早饭,刘丧照例抱着猫咪躺在廊下躺椅上晒太阳。

他闭上眼睛,像是做了一个很久的梦。

 

 

他是做了一个很久的梦。

久到他根本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怀里的猫触感柔软,在他的轻抚下发出微微的舒适的呼噜声,阳光晒在眼皮上的温热和穿过眼皮的红光,身下藤椅上铺着的毯子,散发着和阳光一样的味道。胖子放着老旧的收音机,咿咿呀呀唱着听不懂的京戏,吴邪在接电话,偶像站在院子里喂鸡,小鸡儿们偶尔扑腾着翅膀抢着地上的黍米,嘴巴敲在地上哒哒哒。空气里微微飘着刚刚胖子炒鸡蛋的味道,淡淡的,就像是转瞬即逝抓不到的微风。

 

刘丧记得自己梦到过这个画面。

这是他梦里的画面。

他是靠着这梦逃离什么。

逃离什么呢?

到底是要逃离什么,才需要让他将他心里最隐秘的罪恶期盼当现实……?

 

他记起了梦,却忘了现实。

 

直到昨晚的钻心疼痛。

 

 

 

张起灵喂完了鸡,拿着空碗进了屋去,吴邪还在客厅和二叔小声通着电话,胖子跟着收音机里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小鸡吃饱了到处溜达,猫咪睡得四仰八叉,小舌头伸出来忘了收回去,阳光被溜过的一朵白云遮了视线。

 

没人看见刘丧的眼角划过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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